我對計算機知識懂得不多,甚至可以說是“知之甚少”,僅僅只局限在開機、關機、打字、存儲、做簡單的表格等一些最基本的皮毛,有,有些知識或技巧是在邊工作邊從實踐中獲得,計算機對我的作用就是工作中少量的打字,而我打字的速度很慢,有同事說是因為我用拼音打字的原因,如果用五筆就會快些,我不會五筆也沒有耐心去學習五筆,反正我又不是專業打字要那么快干什么。 隨著網絡的普及和深入人們的業余生活和工作中,我也順應潮流開始接觸網絡,接觸網絡最先去的是聊天室,由于自己網絡知識不足和剛剛接觸這新鮮事物,所以生疏的很,盲目的很,沒有目的,每天就在聊天室發呆,或者看別人聊天,或者對聊天室里的各個圖標、菜單、功能一一嘗試,第一次接觸汽車的人,上了汽車一會兒摸摸儀表、方向盤,一會動動換檔手柄、手制動,一不小心摸錯了地方,按了喇叭嚇了自己也嚇了別人一跳,在聊天室也是這樣,一不小心點錯了菜單會招惹來一通臭罵。 后來經常聽人說BBS、論壇、發貼、灌水、MM、GG、恐龍、青蛙、菜鳥等等一些詞語,我一概不知道都是什么玩意兒,看不懂恐龍怎么會在網上這么讓人津津樂道,不明白青蛙在網上怎么讓這么多人關注,搞不懂菜鳥是一種什么鳥,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從進入論壇開始,進入論壇需要輸入一些資料,想到聽身邊的人說網上沒有真實的東西,也不能說實話,于是那些注冊信息資料全都是假的,胡編亂造一氣,進去了論壇從跟貼、發貼開始,逐漸的喜歡上了論壇,開始寫自己的文字。 我其實是不喜歡寫文字的,尤其是不喜歡那些柔情似水的文字,但自己寫的文字真的是那些婆婆媽媽的“醋溜白菜”文字,而且是醋放太多了那種,酸不酸只有“嘗”過的人知道??戳苏搲系哪切﹥灻牢淖?,看了別人催情傷感的故事,有一種感想有一種感傷,有一種回憶,《吻別,在雪夜》是我在網上寫的第一篇文字,就算是處女作,這是我的回憶,這是我曾經經歷的感情,這是我曾經的故事。從這篇文字開始我陸續寫了一些文字,幾乎全都是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感想、自己的心得。在有一天我無意中進入了一個設計得非常漂亮的網站后我就有了一個夢想,擁有一個自己的網頁。我夢想中自己的主頁是這樣的:傷感悲情的音樂,紛紛揚揚飄落的玫瑰花瓣,風起拂動的長發,一雙憂傷流淚的男孩子的眼睛,一段凄美的情感文字。 說實在的,我在網絡方面是個“文盲”,我不懂這些技術方面的設計。我一直在論壇貼、回帖中達到與人交流,通過交流認識一些朋友,無所謂朋友的是否真誠,無所謂對方的性別、年齡、身居何處,網絡是虛擬的,我是隨意的,一邊寫著文字一邊希望能圓自己的夢。 隨著我逐漸熟悉網絡、論壇的游戲規則,我愛上了網絡,愛上了文字,虛擬著一篇篇情感故事,抒寫著自己的情感經歷,也編撰著刀光劍影,寫好寫不好我不在乎,我在文字方面對自己沒有嚴格的苛求,也無所謂寫的好不好,就這水平寫不好也沒辦法,我又沒有當什么作家的“野心”,我更沒把自己當一個“網絡寫手”,我只想給自己一個隨意的空間,想象的空間,放松思想的空間,隨心所欲的空間。 我在各個論壇飄蕩,我是一個不安分的人,就如同生活中的我,好動好玩,喜歡東游西逛,無法忍受把自己關在家里不出門的那種煎熬,可是出門多了,去的地方多了,當然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去的地方多了認識的朋友也就多,這是不是好處,我說不出來,反正每次在最后傷害我的都是朋友絕對不是陌生人,當然我也會常常在無意中傷害了朋友,我只承認我對朋友的傷害是無意而不是故意,因為我并不愿意傷害人和被人傷害,于是我也就有了一次次去某一個論壇,好景不長最終又離開那個論壇,每一次的離開我都很難過,因為這不是我所希望的,由此我就更加希望能有一個自己的地方,放置自己心情的地方。這樣的地方我找了很久,最終的落腳在西陸,我在西陸有了一個屬于自己的空間。 在網絡中和現實生活中有相同之處也有不同之處,網絡中人就是生活中人,只不過網絡比現實更具有虛擬和隨意。喜歡網絡喜歡的是隨意,現實生活中一個人只能有一個名字一個性別,而在網絡中卻可以虛擬出一個、兩個、三個或N個名字,也可以虛擬出男或女或一男一女,一個名字一種心情,一個名字一個內涵一層意思,有時候有一種象玩小時候的“捉迷藏”的感覺,不過更深的是找回了孩童時代調皮、搗蛋、淘氣、惡作劇的感覺。其實改來改去還是最喜歡自己常用的最先的那個名字,難以割舍,有時候想想現實生活中也是這樣,愛來愛去,回過頭才發現還是第一個所愛在自己心中留下的烙印最深,愛得最真。 網絡雖然虛擬,但網絡中人的那份感情卻是最真的,我完全相信這一點,有時候感到網絡中的感情比現實生活中的感情還要真,這種真是一種思想、精神的透明。我在網絡中遭遇了情緣,那時我在現實生活中有自己幸福的家,我不想也不會去背叛現實生活中的愛人,我甚至是不去和網友見面不和網友通電話,只想把網絡上的事情放在網絡上,其實見面有什么意義嗎?漂亮能怎么樣?丑又能怎么樣?聲音親切動聽能怎么樣?不動聽甚至十分難聽又能怎么樣?如果說是因為“表面文章”而結束了網絡中的“真情諾言”那不是太虛偽了嗎?有朋友問我:那你在網絡中的感情算怎么回事?這一問把我問住了,我不知道該怎么樣回答,于是我反問了對方一個問題:你和你愛人做愛的時候,你有過把你愛人想象成另一個你所喜歡或愛著的人嗎?這是哪和哪兒呀,朋友指責我說話沒有邏輯性的同時也坦誠有過我所說的那種情況。這叫不叫背叛?我也曾經有過想讓自己思想或精神或行動出軌的念頭,我甚至有過想和網絡中某一人見面然后發生一夜情的念頭,象《廊橋遺夢》中的場景那樣,留下一個完美、深刻的回憶,甚至是一生的回味。但我不會真的如此,我了解自己,我只不過是在意念上出一次軌,我不會讓之成為一種可能的實現,盡管我想這樣但我不會。有時候想換一種方式,采用讓文字記敘下彼此的感情、彼此的故事、彼此的愛戀留作一生美好的回憶,這未曾不是一種美麗一種一世的回憶。 美麗的只能是回憶,美麗的只能是短暫的開始也就是結束,還能是永恒?有時候甚至在想:美麗是不是一種病毒。 網絡中最怕的是病毒,我在網絡中的各個論壇穿梭的時候,計算機防火墻系統N次向我報警有某某IP地址/端口向我發送數據包,我的計算機N次中毒,也有防火墻成功攔截的時候,想想都害怕,不敢上論壇,上網提心吊膽,把這些事說與朋友,朋友說:怎么人家光黑你不黑別人?為什么不黑我?我也在納悶,可仔細一咀嚼朋友的話卻感覺很不是滋味,有那么點不對味。去各個論壇閑逛和我在現實生活中性格有關,我不是一個安份的人。 單位派我下市鍛煉是在我的電腦幾次出現問題的時候。我也有心離開網絡,有時候想象上網三年來值得回憶的東西有很多,也有一些痛心的、失望的,真想應該對在網絡這段時間以來所發生的事情有個清醒的認識和思考。下市鍛煉仍舊有很多機會回來,要求的并不是很嚴格,但我卻想換個環境靜一靜。下市鍛煉的時候有次和一位計算機技術人員吃飯無意中談起病毒,我把我的遭遇講給了對方,對方說你用的是局域網,很有可能并非是有人攻擊你,而是在網內鄰近的計算機或網絡有病毒影響到你,黑客黑人也分對象,并不是逮誰黑誰,想想也有道理。有次回來后打開電腦上網看新聞又遭遇了防火墻警報,最后成功攔截,查看了一下歷史記錄并記下來,再回市的時候送與計算機技術人員幫忙分析,對方告訴我很有可能就是鄰近計算機上有病毒而并非是我的問題。 此時才恍然大悟,都怪自己網絡知識懂的少,這三年的網算是白上了,竟然還是一個“計算機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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