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男護士,我叫梁曉古,學過醫學的同行們都知道人體器官,骨的結構之一骨松質,骨松質里頭有個結構,叫骨小梁。我的名字巧就巧在我姓梁,父母都是醫護工作者,所以也希望我干這一行業,給我取名人體器官里的組織結構……
我的名字從進入衛校開始,就成為了人人知曉的一個詞,骨小梁……梁曉古……哎,然后還導致周邊的同學都直接叫我小梁……
說了這么多大概腦海里都是骨小梁和我的名字了。
好吧,從這一刻開始,來講講我做這個行業的一些異遇吧。
開始的實習學期,進入醫院的我還不是護士職位,也許有人疑問,有男護士這一行業嗎?我很肯定地回答:有!那主要是干什么工作呢?答:病人的護理工作。
醫院的面積很大,開始的半個月我還搞不清方向,但日子漸漸久了,后來我也轉正了,每次都會來回好多個地方,現在就算閉上眼也能找到相應的部門。
醫院很少男護士值夜班的,都是女護士居多,因為一整座醫院好幾千名護士中只有那么幾名到十幾名,所以我都是在下午就可以下班了的。
在醫院的工作很忙,不是幫患者打針就是量體溫統記錄表什么的,連吃飯的時間都被逐漸縮短,從原來的一小時被縮短到最后十分鐘,也卻是夠趕的,因此我的很多同事都患上胃病。
這天我答應同事小雪跟她調班,讓她有時間去相親,所以大晚上的還在醫院忙著。說真的我還以為夜間的醫院很恐怖,其實沒有想象中的可怕,什么鬼呀怪的,都是人在腦力的想象,讓恐懼的心理相信世上有鬼神,所以令之害怕。
在護士值班室就只有另一個同事安娜和我了,她一直抱著手機和誰聊著天。
這時候一個脖頸處纏著繃帶的小男孩朝我走過來,大概有
我有點奇怪,都這時候了,病人都應該休息了,是哪個父母這么粗心讓自家孩子獨自跑出來的?!作為值班人員的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萬一出了什么問題,負責的可是我們值夜班工作人員!
我扭過頭看安娜,她依然是抱著手機在玩,我心想算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情,讓她這樣休息一下,也好體現我個大男人的風度嘛!看著小孩逐漸走進站臺,我立即起身,走過去。
“小朋友,這么晚怎么不在病房睡覺?”我蹲在他面前盡量輕聲地說話。小孩只是定定看著我,默不作聲,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似游神的狀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話不說轉頭就走!我心說這可不行,身為一名夜班護士,不能在夜里出了差錯,萬一這小孩搞出什么大動作,而我不知情豈不是失職?很有可能還被炒魷魚呢!
好吧我不否認確實我想象力太豐富了,一個小孩能搞出什么大動作?
但是不管怎么說我是有這個義務的,作為醫護工作者,在醫院就該秉著為病人的安康做一切措施的理念去幫助和照顧病患。
所以在沒有和安娜打招呼的情況下,我跟著那小朋友的腳步離開了值班室。
然而我卻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往哪里,我一直叫但他卻像沒聽到似的朝前走,似乎是被磁鐵吸引住一般,頭也不回。
夜間,醫院靜謐一片,病患都紛紛入眠了,只有少量的醫護工作人員輪班在位。因為已經是夜深的關系,醫院走廊除了值班室有一兩盞燈和提示牌屏幕上的字光以外,都是暗暗的。對于這種上班環境我已經習以為常,心里的觀念早就被職業所折服了,鬼神類,信則有不信則無,再說我行得正坐得直,做的事對得起天地良心,沒什么好多想的。
我現在就是很好奇,難道這小孩是聾啞兒童?剛才就是面對面問他也不回答我,莫不是聽不到還是不能說?或者二者兼難?
在我想這些問題的時候,小孩拐了個彎便不見了!我加快腳步地跑過去左右探看,哪知周圍連蚊子都不見一只!別說那個小孩了,我都開始懷疑我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錯了!左右走廊少說也有
莫非這小孩有飛毛腿?
不不,絕對不可能,除非他帶了一只火箭……
但是因為我是一名有責任心的醫護工作人員,不能就因為自己的猜測草草了事,所以我打算兩端都去看看,萬一因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失職這可就說不過去了。
就在我朝左邊走去想探究一番時,后頭傳來了幾聲笑語!
神經一抖,我停住了腳。感覺自己的耳朵不受控制似的想知道身后發生了什么,顫了幾下。我的大腦霎時感覺像觸電了一般,整個人呆在了原地不敢動。
可是好奇心使我耐不住性子,想要去看看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我會被驚到了?在醫院內,不排除是小孩鬧騰,可是這樣的笑聲,刺耳不說,還似一陣風地飄過我腦后,我想在場無論換做哪個人都會被驚住!
可是當我轉過身,什么都沒有,只有眼前那一條長而黑的走廊通道,像一條巨蟒要吞噬我那樣,令我終而復始地又感到一次恐懼。我能感受到每個墻角透出的絲絲陰涼,讓我不禁豎起了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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