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神靈安寢。往生之路,緩緩歸來。
張曉甜是A城數一數二的美女,其長相甜美,腰肢纖細,膚色雪白。素來有女神之稱,是A城不少男子夢中心儀的對象。
在A城上完大學以后,她老爹花了十萬塊錢把她送進了當地有名的一家大醫院。一個月兩千左右工資。雖然不算多,可這也算是個鐵飯碗了。醫生這個行業,只要不是完全昧了良心,賺多賺少,誰又管得著呢?
時光荏苒,不知不覺中曉甜在那個工作崗位上已經工作了五年了,而她也從當初不諳世事的少女漸漸出落的越發成熟起來,在工作上也能夠獨擋一面。
有一天深夜,醫院里來了兩撥人,一撥看起來就比較窮,都是農民工,沒有什么錢,而另一撥清一色的昂貴西服,名牌手表,直炫花了一些年輕小護士們的眼。
事態緊急,兩撥人中各有一名病患,都需要急救,晚一分鐘都可能出人命的。而醫院當晚的值班醫生很少,唯一有能力救他們的就是張曉甜。這時出來一個農民工,緊緊拉住張曉甜的衣袖,“護士。求求你救救我兄弟吧,他在工地上被一塊鋼筋穿透了身體,快不行了”
張曉甜皺了皺眉,冷冷的拂開了農民工的手,“先救誰是要根據病情來決定的,你求我也沒用”,這時候另一撥人使了個眼色,其中有個人走到張曉甜身邊,向她塞去一個昂貴的皮包,包口微微敞開著,露出里面一沓沓的百元大鈔,估計得有兩三萬。
張曉甜朝副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富人抬進去。這時出來一個窮人聲音哽咽著,緊緊拽住張曉甜的衣服。“醫生,你不能這樣啊,我兄弟快死了,他傷的比較嚴重啊,求求你,先救救他吧,其實張曉甜心里是有過一絲猶豫的,但是如果不先救富人,自己的兩萬塊錢一定會打水漂。說完她毫不猶豫的命人把富人抬了進去。只留下一群窮人。
緊張的手術很快就做完了,手術很成功,張曉甜長噓了一口氣,猛地想起還在門外的窮人,趕緊向著門外跑去,還沒到門外就聽見一陣震耳欲聾的哭嚎聲,張曉甜趕過去一看,窮人的身體早就涼透了。
這時候有個人踉蹌的跑出來,卻因為身體不穩倒在了張曉甜跟前,那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面容清秀雪白,此刻卻滿臉怨毒的看著張曉甜,“你因為那幾萬塊錢就不救我爸爸,人命在你眼里就跟草芥一樣,你一定會遭報應的,我詛咒你,你這一輩子都會被愛人背叛,被家人離棄,眾叛親離,不得好死,男孩哭紅了雙眼,終究卻只是個孩子,踉踉蹌蹌的就跑了,那些人也相繼散了,只有富人的家屬討好般的把一個紅包塞進張曉甜的手里,可是她卻沒有感覺到絲毫開心。
后來這件事就漸漸被張曉甜遺忘了,而她的事業也逐漸一帆風順起來,后來她認識了一個男人,是一個內科主治醫師,據說他是剛從國外被調回來的,很多著名的大醫院都請他前去,他卻唯獨留在了這家醫院。
這個男人有一雙妖嬈魅惑的桃花眼,可以在一瞬間捕捉所有女性的芳心,風流俊逸且多情,這是張曉甜見到那個男人第一眼就確認的印象,后來她利用工作的關系,調到那個男人身邊當助手,令人驚奇的是,這兩個人在工作上竟有一種奇妙的契合,這種感覺像開遍漫山遍野的風鈴花,漸漸在張曉甜身上扎了根。她漸漸喜歡上了那個男人。
有一天夜里張曉甜忙完手頭所有的事情已經很晚了,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漸漸以傾盆之勢漂泊而下,張曉甜望著外面的大雨發了愁,平時自己都是開車來的,恰好今天家里有事,所以沒開,這下該怎么回去呢?她走出大門正準備咬著牙跑回去,這時一輛炫藍色保時捷拉風的停在了張曉甜身邊,“沒開車嗎?正好我們是同事,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張曉甜一看,是那個醫生,內心狂喜,便上了他的車。在車上兩個人談了很多,有了工作之外接觸的機會,兩個人也漸漸熟悉了起來。男人很紳士的把她送到了家門口。
后來兩個人關系漸漸熟絡,那個醫生向張曉甜告白了,她們順利的走到了一起,不久以后她們就結婚了,婚后生活甜蜜恩愛,很快她生了一個兒子,老公對她更是一日比一日好,這樣的生活她究竟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可是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些人生來就不知道知足是什么,即使此刻你擁有金山銀山,可是當利益和欲望活生生的擺在你眼前,你還是會選擇索取。
最近張曉甜身體不怎么好,老是掉發,半夜還做惡夢。有時老公半夜醒來就看見張曉甜拿著刀站在床前。他嚇出了一身冷汗。有時做惡夢張曉甜嘴里就會大聲叫著…不要……不要來找我,求你了……我知道我錯了…是我害死了你,我不是人。
老公終于決定帶張曉甜去附近的張神婆家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邪魔纏上了她,繞過一個又一個古色古香的院子,張曉甜終于見到了神婆。算卦,擺祭,問神一系列程序以后神婆對張曉甜說:“你這一生沒少干虧心事吧?剛才我通過請神看到你靈魂暗淡無光,卻沒有殺孽之象,想來你這一生間接害死過很多人,幸好為時不晚,只要你現在及時悔改,尚可有救”。
說完給了張曉甜一貼符,囑咐她一日三次和水吞服。等張曉甜和她的老公高杰離去許久,“唉,紅塵皆殺戮,往生之人不可再纏著未亡人,枉造殺孽。”神婆朝著虛無的地方嘆了一口氣,緩緩進屋了。
張曉甜很粗心,幸虧老公高杰細心,囑咐她一日三餐那張符都要和水吞服,逐漸病也慢慢好了,只是有時她半夜起來,總見老公神神叨叨的向著一個地方說這些什么,神色很是駭人。第二天問起老公他卻什么都不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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