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巷很美,一眼望去薔薇靡靡,宛如仙境,有時一股風刮過來,沁人心脾的香味宛如長了翅膀一樣,翩躚繾綣在人們的鼻吸里。
然而,就這樣一個巷子,在十幾年前發生了一樁慘案,傳說至今沒有破案,因此薔薇巷冤氣騰天,有時候,頭頂的上空都被悲慘的烏云籠罩著。
街頭巷尾流傳這樣一首歌,
薔薇巷,薔薇巷,一眼望去心慌慌,二眼望去魂慌張,三眼望去鬼上床,薔薇巷,不能望,一朝經過殞命喪。
沒有人敢駐足薔薇巷附近,更沒有敢從那里過,十幾年以來,巷子周圍的居民早已搬遷,幾棟老樓還聳立在巷子附近,偶爾有落魄的租客在此租房,薔薇巷的老樓就是薔薇小區。
張欣和陸雅,她們就是大學剛畢業,被分配到這個城市工作的畢業生,對這個城市一無所知的她們,在網上租房時看到薔薇小區,雖然陳舊,但是便宜的讓人不敢相信,張欣滾動鼠標,激動大呼:“陸雅,你看看我們明天要去的城市,一線耶,居然有這么便宜的房子。”
陸雅聞聲而來,順著張欣所指,瞬間樂呵了,月租,兩室一廳,有常年開放的薔薇花美景,而且住戶少,清凈,這難道是大城市內的世外桃源?
張欣和陸雅想都不敢想,怕別人捷足先登,她們趕緊聯系了房東,又用十萬火急的速度繳了半年房租,甚至不管房東神神叨叨說一些有鬼什么的話,只管三兩下把房子租到手再說。
終于有著落了,二人第二天一早,便從學校宿舍去了火車站,提著行李一路跋涉了
陸雅也點點頭,夕陽、花朵、陳舊建筑物,最容易激發人類潛意識里面的情感,陸雅不可否認,她愛上了這里。
二人慢悠悠的走著,陸雅忽然止步,用手指著薔薇巷,激動的說:“張欣你看,薔薇巷耶,聽說這薔薇花一年不敗,好神奇, 要不我們去看看?”
張欣看著那朵朵薔薇,那么旺盛,仿佛用最具有精的時刻在迎接她們,她的腳鬼使神差的邁了兩步,忽然胸口一陣疼痛蹊蹺的襲來,張欣蹲地撫摸胸口。
陸雅驚疑問:“張欣,你怎么了?”
張欣從脖子上把一條十字架的項鏈拿了出來,面色不善的說:“不要靠近薔薇巷,很邪門,天快黑了,我們趕緊回去。”于是,張欣拉著陸雅的手,匆匆忙忙離開了。
說是離開,實際上她們租的薔薇小區就在薔薇巷附近,甚至是背靠背,七樓,房間,陽臺下邊正好是薔薇巷的風景。房間格局不錯,兩室一廳,面積足夠寬大,奇怪的是,房間里面貼了不少鐘馗畫像,甚至大門外面還貼了不少符紙。
陸雅心寬,一進屋就洗澡睡覺了,而張欣則是忍受著疲憊,打開電腦,查找著薔薇巷的有關傳說。
張欣幼年身子弱,怎么都調理不好,有一次家人帶著她一起去寺廟里面上香祈福,廟里面的方丈主持看到她就讓留下,說是寺廟的神佛之力,可以穩固她的陽氣,驅除邪怪之物,張欣哪里肯,她不僅不相信,而且死活不肯離開父母,最后方丈給了她一塊十字架的項鏈,說是可以驅邪避難,但如果避開大鍋,非得去那個寺廟,不知為什么,張欣的家人就特別相信那一套,必須讓張欣帶著項鏈,這一戴二十年,張欣也習慣了,自從她戴上項鏈的那一刻,身體出奇的健康。
而今天,經過薔薇巷,項鏈卻劇烈的危險預警,這是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的事情,那么薔薇巷究竟有什么可怕的東西。電腦隨便搜索了一下,就讓張欣后怕不已。
十幾年前薔薇巷死了一對母女,具體原因貌似很復雜,網上也沒有說清楚,反正就是兇手還在逍遙法外。發生了那樣的事,薔薇巷就成了市內最恐怖的地方之一,薔薇小區更是無人敢入住,當然,僅僅死了一個女生不會讓人如此害怕,大家害怕的是這十幾年內發生的事情。
十五年前,母女剛死一個禮拜,也就是頭七那天,巷子照常熱鬧,而兩個擺地攤的人,因為地盤相爭而大打出手,結果雙方都被打得鼻青臉腫,本來看似很小的一點傷,結果不到十分鐘,二人淤青的位置居然迅速腐爛,就像被硫酸潑到皮膚一樣,肉迅速燒焦萎縮,二人疼的撕心裂肺的慘叫,那叫聲惶恐慘絕,就像被死神拖住了腳,把他們望萬丈深淵里面拉一樣,后來,兩位被活生生的痛死了,而且死了以后,受傷部位還開滿了邪惡的薔薇花,第二天,警察,運尸車都來了,可那兩具尸體,怎么都沒法搬,肉已經腐爛成淤泥一般,剩下的骨頭成了薔薇花架,任何人只要伸出手去觸碰,手立馬就會受傷,而且流血不止。
經此一樁事,薔薇巷就沒有多少人了,也有一些商鋪不甘心搬走,勉強還在維持一些生意,只要有商鋪就會有人,只要有人,就會有斗爭,只要有斗爭,就會有傷亡,因此暗地里,還死了幾個人,具體怎么死的,網上查不到。
反正人人膽戰心驚了半年,也有的人膽子很大,比如說老王,老王經營的咖啡店,半年以來生意不咋樣,他完全歸咎于那株店門對面的薔薇花,那薔薇花就是從那兩個爭地攤的人的骨頭架子長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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