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是躺在醫院里了,但是他的手腕上多出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自己曾經是那么的熟悉,但是現在這個東西現在竟然是在自己的手腕上,對了,那是手銬,一把閃亮的手銬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手銬連在床上,這,這是怎么回事。
“朱駿山,說說吧,你是怎么回事。”局長羅福英坐在他的身邊,然后身后還跟著兩個警察:“朱駿山你還是早點交代吧,你是怎么殺死小王和小李的。”
朱駿山一臉茫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唯一的記憶就是那雙紅色的高跟鞋,可是現在竟然變成了醫院,而且還被抓了起來,還是局長在審問自己:“局長,我,我怎么就到了這兒了,還有,什么殺人,我殺了誰了。”
“怎么,殺了人了,你也想做神經病來逃過處罰嗎,小李和小王是怎樣死在你手里的,趕緊說說你的犯罪經過吧。”局長一臉惋惜的樣子說道。
“啊,小李和小王死了,他們怎么死的,局長,你不會是在回憶我吧。”朱駿山的盛情開始緊張了。
“你說呢,現在不是懷疑你,因為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小王和小李是被你的槍打死的,但是你又躺在地上,槍在你的手里,里面少了兩顆子彈,你說說這個不是你干的是誰干的,完了以后你把他們兩個人的尸體吊在了樹上。”局長不忍再說下去了:“俊山啊,你是我們這里最好的警察了,我本來以為我要是退休了,我的位置就是你的,可是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局長,你聽我說,他們兩個人真的不是我殺的……”
朱駿山向羅福英說完了全部的事情,說完還不忘記說在學校里還有同志的尸體。
“你……嗨,你怎么還是不說實話啊。”羅福英著急的看著他,然后說出了下面的話:“實話告訴你吧,學校里我們早就查過,那里面連個人影也沒有,還尸體呢,怎么什么也沒有發現,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局長,你能要我說什么呢,你能讓我說,是我殺死了他們,要知道我什么也沒有做,是那個女鬼,就是他干的,你要知道,我沒有必要跟你撒謊,我跟了你這么多年了,我什么時候不是據實稟報,要是人是我殺的話,我還能狡辯什么,局長你好好想想吧。”
“俊山,現在即使是我相信你,但是上面的領導下層的人民會相信嗎,你怎么能拿著鬼這種鬼話還騙我呢,該是什么樣子的就是什么樣子。今天早上要不是人家老鄉在地上干活,也不會發現你躺在人家的地里,我就懷疑了,你怎么會殺人呢。”
“局長你說什么,我,我明明是躺在亂墳崗里的啊,我本想逃脫那個女鬼的追擊,可是跑著跑著就跑到了那個亂墳崗里了,局長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亂墳崗,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什么亂墳崗。”
“局長,我還認識那里的路,您跟我去看看,那里一定有一個亂墳崗,一定有的。
‘朱駿山說這就要起床,但是發現他還被手銬鎖著,起不來,朱駿山的眼睛看了羅福英的一眼。
羅福英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后,兩個警察把他手上的手銬解除了下來。朱駿山聳了聳肩,然后跟著羅福英上了車。 很快的朱駿山就到了那天出事的地點,這里就是去學校的小路,路上還有昨天剎車的痕跡,朱駿山指了指那個沙馳的地方,和羅福英說:“隊長你看看這里就是我跟你說的,我們在這里撞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和咱們附近學校里傳說中的女鬼是一個樣子的,然后我轉過頭看小王和小李,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不見。”
“撿重要的說,說說你實在怎么去的你說的那個亂墳崗。”羅福英說。
“哦,對了,我看到那個女鬼追我,我就跑,跑到了那邊的樹林里。”說著朱駿山帶著羅福英和兩個警察一起往那邊的樹林走去。
可是走了半天也沒有看到朱駿山說的那個亂墳崗,朱駿山著急了,他四處的看依然沒有看到一個墳頭“奇怪了。”朱駿山小聲咕嚕了一句。
“朱駿山你說的那個亂墳崗呢,我就知道你在騙我,俊山,還是跟我們回去吧,回去以后也算是你自首了。”
朱駿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什么話可以講了,他趕緊的往后退了一步。
“俊山,你要干什么,你要拘捕嗎。來人啊,把他抓回去。”馬上上來兩個警察,準備抓住朱駿山。
還好朱駿山只是精神上受到了驚嚇其他的地方并沒有什么,于是他趕緊的起身,順手撿起了兩根木棍,用自己多年的經驗,迅速躍起,一下子跳到了兩個警察的后面,然后棍子落在了其中一個警察的后腦上,將其擊暈。
另一個趕緊的轉頭想要抓住朱駿山,沒想到,朱駿山的棍子已經打在了他的頭上,這個警察也暈了過去。
“局長,人真不是我殺的,你要相信我。”朱駿山轉過身跟羅福英說。
羅福英還算是鎮定,他沒有表現的浮躁,只是無奈的看著朱駿山:“朱駿山吶朱駿山,你真是行啊,你竟然可以當著我的面傷害自己的同志,你說我還能相信你什么,你干脆連我一起殺了吧。”
“局長,今天的事情事非得已,我也沒有辦法,但是你要相信,我不是兇手,兇手一定是另有其人。”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朱駿山還是自首吧。”
“局長,對不住了。”說著朱駿山趕緊的湊到了羅福英的身邊,他抽出了羅福英隨身的槍,然后迅速的跑到了一邊:“局長,到時候我把兇手給你找來,來證明我不是兇手,然后你再來算算今天的事情吧。”說著朱駿山便消失在了滿是濃霧的樹林里了。
羅福英站在樹林里久久沒有動彈,終于他還是往外面走去。
天色在慢慢的變黑,在伴著濃霧的傍晚,羅福英竟然還是沒有走出去,他只看見前面似乎是有一陣的光亮,但是光亮卻不是很清楚。羅福英趕緊的拿出了自己眼睛帶上去,噢,原來是白磷燃燒了,這個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鬼火了。
順著這個光,羅福英走了過去,當他過去以后才發現,自己可能真的冤枉了朱駿山,因為他看到了那個亂墳崗,也看到了很多的黑松,一棵棵的雜放在四處。
一塊塊的青石板的墓碑,在一個墳頭上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那個紅色的高跟鞋的上面是一雙慘白的雙腿和一條黑色的旗袍,旗袍的上面是一張印滿血跡的臉,臉上的血在一滴滴的落下來,滴在了地上,也映在了羅福英那張復雜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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