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很久很久以前,每逢雷雨夜,總會出現一個鬼臉四處游逛,誰若是遇上他,必遭劫難。幾百年后,同樣的雷雨之夜,鬼臉再度驚現……
尋找半邊臉的女孩
三月初,莫青云突然打電話給正在休長假的夏雨,讓他陪自己去一趟云南。夏雨正閑得無聊,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上了飛機,他才好奇地問莫青云:“我說哥們,太陽改從東邊下山啦?這一年來你忙得連盤棋都不肯陪我下,如今哪來的這份閑情?”
“我可不是喊你去觀光旅游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個研究吧?”莫青云滿臉興奮,“已經有新突破了,但這樣的病例實在太少,全世界到目前為止也只有二百多例,身邊根本沒有這樣的病人,我決定去找云南的那個小女孩。都說云南比較混亂,所以才叫上你陪我去,免費的人民公安,多好!”
原來,兩年前去云南旅游的莫青云聽說在一個叫茅村的偏僻山村里,有個小女孩只長有半邊臉,另一邊全凹了進去,非常的嚇人。當時莫青云就跑去看了,見著小女孩后他心里震撼不已,心里卻又沒底,只得無奈而返?;厣虾:笏_始潛心研究醫治方案,現在終于有了突破,他立即決定去一趟云南把那個女孩子接來上海動手術。
夏雨笑著說:“你還真是活菩薩啊,特意跑個幾千里去接病人,我估計那女孩的路費醫療費也得你掏口袋。再說現在這世道好人難做,人家要把你當人販子怎么辦?”
“人販子?”莫青云一愣,“你這個警察是擺樣子的?路費手術費倒問題不大,我們醫院全包了,治好后那可是個絕好的廣告!”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云南。經過數小時的汽車顛簸,下車后又走了三個多小時的山路才來到茅村。結果卻讓他們始料不及,原來就在幾天前,那女孩子的母親死掉了。
莫青云滿懷同情地問起女孩的母親是如何去世的,女孩并不說話,只是直勾勾地盯著他,看著女孩詭異的眼神和恐怖的臉頰,莫青云心底驀地泛起一絲冷意。正在這時,夏雨走進來叫了他出去,到了門外,夏雨把他拉至一角,低聲說道:“我剛向村民們打聽過,女孩今年歲,名叫陳棋棋,她母親何素蓮是四天前去世的,死得很是蹊蹺,我懷疑這里面有古怪!”
誰是兇手
原來當莫青云在屋子里對陳棋棋問東問西時,夏雨卻在外面打聽起了她母親的事情。村民告訴他說,那天何素蓮和一群婦女在村長家搓麻繩,才一會時間素蓮就說要去上茅廁,可是這一上就是大半天,當時誰也沒在意,然而就在第二個人去解手時,卻發現她已死在茅廁里。何素蓮死時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村長查了半天查不出什么名堂,第二天就安排村民給抬上山去了,由于何素蓮家只她母女兩人,一切后事都是村長在辦理。
莫青云聽完后張大了嘴巴,皺著眉頭問夏雨:“會不會是心臟病發作之類的?”夏雨搖搖頭說:“村民說何素蓮身板一慣很硬朗,平日里連小病都少見,而村長家的廁所又是在后院里,要入后院的話村長家是必經之路,因為和后院緊緊相靠的是幾十丈高的峭壁。也就是說別人要是去廁所的話就一定會有人看見,可那天沒任何可疑人物出入后院,所以……”
“所以怎樣?”莫青云著急地問。夏雨沉吟道:“所以何素蓮的死應該與當天在村長家的某個人有關。當然,這只是猜測,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何素蓮死于何因,可這人又抬上山去埋了,真是讓人頭痛。”
“要不報警吧?”莫青云建議,夏雨眼一白:“報警?我不就是警察嗎?都說醫生是榆木腦袋,還真沒錯。”
“有種你把這個案子破掉去,否則別怪我冤枉你褻瀆警察的名聲!”莫青云不服氣地說。夏雨把手一揮:“好,我們這就回鎮子上去!”說完又低聲在莫青云耳邊補上一句:“晚上再來茅村,把何素蓮挖出來看看她究竟是怎么死的!”莫青云驚詫地看著他,夏雨一拍他的肩:“走吧,你看我的表情像是開玩笑的嗎?我很認真的!我們是破案嘛,又不是盜墓!我說你不會是害怕了吧?”
“你少門縫里看人了,我有什么好害怕的?你嚇尿褲子了我還不知道怕字有幾筆呢,做醫生這么多年,我見過的尸體比你見過的女人還多!”莫青云邊走邊嘀咕。
當天晚上,兩人帶齊工具,又翻山越嶺進了茅村,尋著何素蓮的墳墓,挖出她的尸體后,兩人很小心地檢查尸體每個地方,發覺確實沒有任何傷痕。莫青云遺憾地搖搖頭,低聲說道:“可以排除暴力,也不像是中毒,但照目前的條件,很難檢查出真正死因。”
“埋了吧,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說明村民沒有撒謊。”夏雨說,于是兩人把尸體埋好,又趕回到鎮子上,已經是凌晨時分了。
兩人草草睡了下,又來到了茅村,他們這回直接找到村長,并且亮明身份。村長很是熱情,對此事相當的配合,說自己也覺得奇怪,好好的人怎么說死就死了呢?
“何素蓮在村子里可曾與人結過梁子?”夏雨問。村長直搖手:“沒有沒有,何素蓮是個老實人,人緣很好,村子里百多號人,她誰也沒得罪過!”
快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