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鬼
“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夢里一位身穿白衣的女鬼,披散著長發,一直到了腰間,她的脖子吊在繩索里,在我面前蕩來蕩去,發出尖細尖細的聲音,那聲音刺入耳膜,讓我渾身發麻,猶如千萬只螞蟻鉆進肌膚,在我身體里嗜咬一般。
我臉色慘白,看著她的臉,她一臉慘白,鮮紅的舌頭伸的老長,都要趕上無常鬼的舌頭了,而且她的手腕處有一道深深的刀痕,此時汨汨流著鮮血,把整個地上全都染紅了,她一邊笑一邊朝著我這邊移動,慢慢取下套在她脖子上的繩索,拿在手里不停把玩,哼哼一笑,然后把繩索一下子套在我的脖子上,凌笑道:“呵呵呵……來吧……來吧……跟我來吧……”
“啊~”
我一聲大叫,從床上直挺挺的坐了起來,此時天已經大亮,刺眼的陽光照射在我的臉上,可是我任然感覺一種深入骨髓的陰冷。
我抬頭看著窗外的藍天白云,重重吐出一口濁氣,道:“唉,原來是一場夢啊~”
宿舍里,正在刷牙的張婉兒,走到我床邊,看著我慘白的臉色,笑道:“怎么?夢夢,你做噩夢了。”
我眉頭深皺,點了點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唉,不過是夢而已,沒什么好怕的~”
“可是……可是……”
張婉兒看我有些吞吞吐吐的樣子,問道:“怎么了?”
“若這個噩夢,我這一個月以來,一直重復的做,那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張婉兒疑惑的看著我,道:“怎么還有這回事,夢夢,你跟我說說。”
“這一個月以來,不!從上個月開始,我就開始做同樣一個夢,夢里我看到一位白衣女人,她就吊死我們宿舍,她手上割腕自殺,不停流著鮮血,把上吊的繩索取了下來,套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覺我不能呼吸了。”
“上個月開始,我做了一兩次,心里雖然疑惑,可是也沒有多想,可是這個月以來,每晚都會做同樣的夢,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張婉兒聽后,看了看宿舍,那張臉也不怎么好看,她一番安慰我道:“你先不要害怕,我哥哥是陰陽先生,要不我幫你問問,這事到底怎么回事。”
說罷張婉兒就給哥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里,張婉兒的哥哥這樣說道:“像這種事,雖然發生在夢境,不過也很有問題,你問問你同學,是不是看過什么恐怖電影,把恐怖的情節印到心里去了。”
我搖了搖頭,道:“沒有啊,我從小膽子就小,哪敢看什么恐怖片。”
“既然這樣,就兩個問題,一是你同學心里有問題,若是心理上的疾病,這就要看心理醫生了,第二,那就是有邪氣進入,如果真是邪氣,首先要查到邪氣的來源,你同學做的夢,始終都跟宿舍有關,你們何不調查一下,宿舍以前到底發生過什么事。”
電話掛了后,婉兒也開竅了,道:“夢夢,你不是進入這間宿舍就開始做鬼夢的,平常雙休你回家的時候,有做這種夢嗎?
我搖了搖頭,道:“在家的時候,從來沒有。”
“那好,我去調查一下。”
經過幾天調查,婉兒終于查出了一點眉目,這天天空陰沉沉的,她把我拉到校園一角,神秘對我說道:“夢夢,還真被我查到了,原來宿舍吊死過一個女生!”
“啊,怎么會這樣!”
我捂著嘴,一臉驚恐,簡直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今天我幫老師收作業,就抱著作業進了辦公室,本來做完我就可以走了,可是老師遲遲沒有回來,她的鑰匙卻放在桌子上,我拿起她的鑰匙去了資料庫一趟,這才被我查到從前吊死的女生叫做水紅,因為性格孤僻,總是被同學欺負,嘲笑,也因為她太過自閉了,就割了自己手腕,她這還不嫌夠,還把繩子掛在宿舍,上吊自殺了,事情發生以后,學校賠了一些錢給水紅家人,然后學校在大力封查這件事,因為這件事對學校影響太大了。”
我聽后渾身顫抖不已,后背早已汗濕,一陣冷風吹來,一種讓我深入骨髓的寒冷,讓我牙齒直打架,恐懼的看著婉兒道:“婉兒,你說怎么辦,這女鬼一直纏著我,到底為了什么。”
“難道為了找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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