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有壽命的,普天之下無一幸免。相愛是彼此被對方深度催眠。最好的結果是,兩人一起醒了。
我太太徐帆,漢族,湖北武漢人,屬賢妻良母型,因為還沒有孩子,所謂“良母”是我的預見。天生是舞臺上的角兒,在各種影視劇中司職大青衣。模樣與偶像派尚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但在實力派里也算是有光彩的。四川人稱漂亮的女人為“粉子”,妖艷一級的為“巨粉”,次之為“中粉”,我太太徐帆屬于“去污粉”。
為什么這么說?因為
年月里的一天,一個秋高氣爽的傍晚。我不知道是哪根筋動了,想起了徐帆。往北京人藝的四層打了一個電話,四層是人藝的集體宿舍,外地籍未婚的青年演員群居于此。電話設在樓道里,一般來說,那部電話永遠都是占線,但那天剛好一打就通了,而且巧就巧在接電話的正是徐帆。
我在電話里說:麻煩請給我找一下徐帆。
電話里說:不麻煩我就是。
我喜出望外,說:你絕對想不到我是誰。
徐帆說:你是馮小剛吧。
在此之前,我們只見過兩次。一次是在北影廠的放映室里,當時正在放《大撒把》的樣片,夏剛導演問我怎么樣,我說:都挺好的,就是女主角演得差點。夏剛說:女主角就坐在你的后面。我回過頭去,在黑暗中借著銀幕反射的光線看見了徐帆。還有一次,是在《大撒把》劇組的停機飯上。我和葛優共同認識的一個畫畫兒的朋友想讓我們給他介紹一個女友,葛優拉我過去,借機向徐帆吹噓一番朋友的諸多優越之處。我對她說:此人是我的戰友,人品端正,家有小樓一座,雖是高干子弟,卻為人隨和通情達理,畫畫兒的收入也很豐厚。徐帆笑答:談戀愛的事得自己認識,別人不能代包,謝謝你們的好意,往后就別再操這份心了。
至此之后再也沒見過徐帆。那天也是興致所至,絕無事先預謀。事后我問過她多次,她說:一聽聲音,腦子里“喯”就跳出了我的名字。她的回答不能令我信服。茫茫人海,我又不是“唐老鴨”,她怎么能一聽聲音就不打喯兒地說出我的名字呢?直到今天也沒有找到真正的答案。茲當是上帝的召喚吧。
年月日上午點我與
我喜歡在鐵腕人物的統治下俯首貼耳,免得自己煞費苦心追求真理。我對自己很清楚,威逼利誘之下是可以走正路的,放任自流則后果不堪設想。這也是北京人的特點,必須得拿槍逼著,誰厲害聽誰的,光平等協商什么事也辦不成。早年間八國聯軍來了,為便于治安,逼著每家每戶門口晚上天黑了必須掛燈籠,從那以后北京的胡同里就有了路燈。據說最初建立公共廁所也是如此,一聲令下,不許當街撒野尿了,誰要敢違反就得挨槍托子。一開始還不服氣,覺得當了亡國奴連尿尿的自主權都沒了,強迫之下也養成了講衛生的習慣。
我的許多良好習慣都是在
母親去世后,我在西山為父母大人購置了一塊墓地。安葬的那天,一切
她對我說:要用紙杯,紙杯可以還土,不會破壞環境。
一句話:娶了她我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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