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著名主持人李詠歲時考上北京廣播學院,對班里的女同學哈文產生了想交朋友的興趣。按他的話說是“一見鐘情”。李詠展開了轟轟烈烈的追愛行動。哈文是同意了。甚至,連Ⅱ合文的奶奶也被李詠征服。但還有一個坎兒,就是哈文的父親。
哈文的父親來頭不小,是一位中共高干。李詠要想過這一關,可不簡單。但是李詠有的是招。
會賺錢的女婿才是好女婿
談戀愛這事兒,投入挺大,不光是感情,還有資金。
那時候家里每月給我寄塊錢,一個人湊合夠用,倆人可差遠了去了??偟弥v點兒浪漫吧?講點兒情調吧?
記得那次,我們在東四的大華影院看電影,散場后出來,餓了,去旁邊一家咖啡館買了一個漢堡包。說是漢堡包,其實就是個三明治,不到分鐘吃完了。知道多少錢嗎,塊!
我心疼死了,一路都在念叨,“貴死了’貴死了!”
哈文后來特記恨我,這男生怎么這么小氣,討厭!“行啦行啦,花都花了還扯什么呀?”她不耐煩地說。
那個月剛過一半,我的錢就花光了,只好厚著臉皮去找哈文。“哎,媳婦兒。”“呸!誰是你媳婦兒?”她對我怒目而視。“行行,哈文,行了吧?”我趕緊識相地改了口,“那什么,我這月沒錢了,要不把你的錢拿出來,咱一塊兒花,行嗎?”
這可是初戀啊,最忌諱談的就是“錢”??墒菦]錢追什么女孩兒,不是扯嗎?我可不想打腫臉充胖子。
后來的很多時候,每當哈文展開“如果你可以整天在家呆著多好”的幻想,就會遭到我的無情打擊。“我也想整天在家啊,在家呆著怎么掙錢?家里生活怎么維持?最后我不是偷樓上的,就是偷樓下的,信嗎?這是現實問題。”
我說的是大實話,卻令哈文惱火得很。不解風情,就知道錢!
話又說回當年,窮則思變,我掙錢的首選途徑是配音。去中央電化教育館給影視教學資料配音,每分鐘毛錢。幾千字的稿子,分鐘配完,能掙塊。我們班當時有二十多個人去面試,最后就留下我一個,因為我踏實。分鐘的片子,我之前要看上一整天,熟悉內容,對口型。運氣好的時候,個月下來能掙一千多。年代末,絕對大款了。
后來又找了個來錢更快的活兒,在內蒙古飯店一層的歌廳里當駐店司儀,每天晚上主持兩場演出,工資一天結。
哈文唱歌很好,當年代表七大藝術院校參加過全北京市的大學生巡演。我覺得這種事吃力不討好,沒勁。要玩就玩真的。
“別盡給我現眼,既然是我媳婦兒,跟我出去”
“呸,誰是你媳婦兒?”哈文一把把我的手打開,“出去干什么?”
“掙錢!”
“掙錢?”她猶豫了一下,“能掙多少?”
“錢不多,我努力!”
說完,我拽著她來到內蒙古飯店,介紹她當駐唱歌手,開始了“夫唱婦隨”的兼職生涯。算起來,一個月賺的錢少說也有一千多。
有錢了,就開始臭美。誰讓我骨子里就臭美呢?我們倆所有的衣服,都是我親自設計的“情侶款”,我們一起坐公交車去買布料,拿到定福莊附近的一家小裁縫鋪里做。我做事馬虎,有時候人下車了,面料卻落在座位上,找也沒的找,經常挨哈文罵。
穿上自制情侶裝,如果只看腰部以下,我們倆就是一個人,褲子的款式、花色一模一樣。幾年以后,出了一個叫陶金的搖滾青年,帶火了短款西服和蘿卜褲。哈文作證,這身行頭,早他好幾年我就已經發明了。
說起錢的好處,還真是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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