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蓋頭,紅蓋頭,紅蓋頭要嫁人了……“
秀云這年方十八,長得如花似玉,身材高挑。是鎮子上最漂亮的姑娘。秀云的父親是鎮長,作為鎮長
秀云和水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水生的父親很早以前就在鎮長府上做工。所以兩個人從小就在一起玩。他們倆常常玩“娶媳婦”的游戲,秀云頭頂著紅色的手帕,和水生手牽著手走進洞房(其實那只是柴房)。游戲歸游戲,但兩個人打小就從心里喜歡著對方。秀云一直都期待著,自己能夠早早出嫁,他希望,水生能夠親手掀起她的紅蓋頭……
多年以后,水生也成了秀云家的下人。但這并沒有影響秀云對他的愛慕。因為在秀云心里,水生的地位是沒有人可以隨意替代的。為了這,秀云沒少和爹打架,她撂下話,此生非水生不嫁,否則就一輩子不成親。在秀云的軟磨硬泡小,鎮長終于同意了兩人的婚事。
這一天,是秀云出嫁的大喜日子,她如愿以償地穿上了紅嫁衣,蒙上了紅蓋頭。鎮長擺下盛宴,邀請了許多親朋好友。水生也很高興。他一邊忙著招待賓客,一邊想著正在洞房里等待自己的秀云,心里樂開了花。但他絕對沒有想到,一場噩運正在悄無聲息地降臨……
酒剛過三巡,大門外忽然傳來來兩聲槍響。緊接著,管家捂著被血染紅的胸口,踉踉蹌蹌地跑進了大院里:“快跑,土,土匪……來了……
“什么!土匪?水生和鎮長吃了一驚。但還沒等他們想完,大門就被撞開了,一群窮兇極惡,全副武裝的歹人闖了進來。不由分說,就用槍對著人們一陣亂打。好多人倒在血泊之中。水生和鎮長也未能幸免。他們全都慘死在土匪的亂槍之下,喜宴變成了喪宴……
坐在洞房里等候的秀云聽到外面有聲響,她以為大家在鬧場,就沒有在意。沒過幾分鐘,洞房的門被推開了,隨后她聽見了人走進屋子的腳步聲……
“咦,真奇怪,現在還沒到鬧洞房的時候,水生怎么提前進來了,秀云心里很疑惑,但她還是安安靜靜地坐在床邊,等待著水生的到來。
腳步聲在秀云的身邊停了下來,緊接著,秀云頭上的紅蓋頭被人掀開了。秀云很高興,她睜開眼睛,剛想站起來抱住水生。但是,等她看到眼前的人時,卻嚇了一大跳。對方并不是水生。而是一個滿臉橫肉,胡子拉渣的彪形大漢。他不懷好意地看著秀云,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這個人,正是那幫土匪的頭子。
“你,你是誰?秀云驚慌失措地大喊道:“快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嘿嘿,小美人兒,別再喊了。土匪頭子貪婪地望著秀云白皙的臉蛋兒,厚顏無恥地說道:“你的如意郎君還有那些客人全都被我們殺了。我看,你還是從了我,跟我回去做壓寨夫人吧。
“什么,水生,你殺了水生。聽到這個噩耗,無疑給了秀云當頭一棒。她一屁股癱坐在地,撕心裂肺地痛哭了起來。趁著秀云沒有防備的當空,強盜頭子解開了褲腰帶,像惡虎饑狼一般撲向了秀云。
強盜頭子對秀云做了最無恥下賤的事情。秀云并沒有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是毫無意義的。因為,她最深愛的人已經走了,這個世界她已經沒有什么可留戀的了。發泄完獸欲之后,強盜頭子并沒有放過秀云,他掏出槍,打死了秀云。之后他和手下收拾完搶來的金銀細軟,逃之夭夭了 。
秀云安靜地躺在血泊中,她的鮮血不斷地流出,浸濕了那塊落在地上的紅蓋頭……
這一天,鎮上的很多百姓都被土匪殘忍殺害了。小鎮里血流城河,無數的家庭支離破碎。死亡的陰影久久不能散去……
土匪們卻絲毫不在意這些。打家劫舍,殺人放火這些事他們做的太多了,已經習以為常了。土匪頭子回到山上后不久,就大擺了一場喜宴。一是慶賀這次滿載而歸。二是他又從別的地方搶來一個黃花大閨女,準備納為小妾。這已經是他娶的第十三個婆娘了。
這天晚上,是成親的大喜之日,土匪頭子很是高興,他和和眾人一起劃拳喝酒,吹牛嘮嗑,鬧得好不痛快。直到深夜才踉踉蹌蹌地回洞房。
土匪頭子醉氣熏熏地推開了房門。迷迷糊糊地,他看到自己的新娘子正安靜地坐在床沿兒邊上。一動也不動,看起來,似乎在等著他入洞房。
“娘子,你,你等了很久吧。別著急。郎君我這就來了,土匪頭子一邊說著,一邊脫下了衣服,慢慢地走到新娘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
“咦,不對啊,手怎么這么涼?摸到新年手的一剎那,土匪頭子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F在正是三伏天天,但新娘子的手卻如同冰窖一般寒冷刺骨。
土匪頭子立刻松開新娘的手,他顫顫巍巍地把手伸向了新娘頭上頂著的紅蓋頭。就在他掀開蓋頭的一剎那,借著蠟燭微弱的光芒,土匪頭子終于看清了新娘的臉。不,那根本就不是他的新娘,而是不久前被他殘忍蹂躪過的秀云!”
“啊!你,你怎么?土匪頭子此時嚇得已經快說不出話來。他感覺自己的兩條腿都在顫抖。想要逃跑,卻根本沒有力氣。
秀云冷冷地望著土匪頭子,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冷笑:“紅蓋頭,紅蓋頭,你掀了我的紅蓋頭,你要娶我哦。說完,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伸出兩雙冰涼的手,緩緩走向了土匪頭子……
第二天,小嘍啰們在洞房里發現了土匪頭子冰涼的尸體,他的臉上,蒙著一塊沾滿污血的紅蓋頭。而新娘,卻消失不見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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