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爺爺奶奶有危險,我去把二老替換回來。” “飛天,我去救爺爺奶奶,可能無法去送你了,你一路多保重。” 看到蔣良與老伴兒做出了極端的選擇后,飛天和百姓也同時說出了各自的決定。 飛天,你不能出去,不然我們就前功盡棄了······沒等百姓說完,飛天已一言未發的向山下沖去。 求告無門的百姓也隨之從樹上一躍而下,他痛心疾首的跪在了地上。如今二老生死未卜,飛天卻又要落入魔掌,這怎能不讓百姓回腸千轉、焦愁萬般呢! 就在這危急關頭,眼前那一樹半青半紅的山里紅,讓百姓猛的記起了一個小朋友。他也沒想那個與他僅有一面之緣的小弟兄能否應助,只管脫口連呼:“棒槌、棒槌、小棒槌。” 說來也真神,山谷中的回音還不絕于耳,那個光屁股的胖娃娃便像一直侯在百姓身邊似的,一下子就從地下冒了出來。“小哥哥,我來了。” “小棒槌,西學貴他們要傷害爺爺奶奶,你快去救救他們。”人命關天,百姓也是開門見山。 “知道了小哥哥,你放心,我保證爺爺奶奶毫發未損。”小棒槌盡管稚氣未脫,但卻令人不容質疑。說完他便又隱身在了地下。 “那倆老東西要找死,快、快把他們拖出來。”西學貴正胸有成竹的等待百姓和飛天自投羅網,怎么也沒料到事情會如此發展。“快點兒,兩個老頑固一死,就釣不到魚了。” 西學貴一聲令下,不甘人后的奴才們便都煮餃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往水泡中跳,然后又七手八腳的把蔣良和老伴兒拽到了岸上。 “老家伙,嗆水的滋味很受用吧?”西學貴望著仍在咳嗽的蔣良夫婦,異常惱火。“活夠了是嗎?活夠了也不準死。” “西學貴,快把心收一收吧!天不早了。”將良甩了甩頭上的水再次給以忠告。 “老頭子,西學貴幾十年前就已惡貫滿盈,死上百回仍有余辜,你這好人是做不了了。”蔣老太恨不能將那姓西的生吞活剝。 “你這待死未死的老***,膽敢如此尖刻的咒罵西老爺,我就不信還擺治不了一個你。”莫老八吹胡子瞪眼的就要動粗。 “住手,你們放了爺爺奶奶,我跟你們走。”這時,飛天從天而降。 “呀!呀!呀!好一個純美天成的俏玩物!”儀態萬方的飛天讓西學貴的賊眼頓時邪光四射。惡念叢生的他并不住的贊嘆:“嘖!嘖!嘖!俊、俊、真??!” “老爺,這、這、這怪不得咱環環為它著迷又入魔??!”秦受茹一直自認為見多識廣,可見了飛天才知道什么叫開眼。“這樣的貢品肯定是空前絕后、獨一無二的,我想這回皇上不僅會特赦我們,封官加賞也說不定呢。” “這還用你說!這還用你說!”眉飛色舞的西學貴已愁云盡散。 西學貴兩口子正做著白日夢,突然間沙飛土起,煙霧大作。當塵埃落定后,小棒槌已在蔣良和他老伴兒面前顯形現身了。 “妖精來了!妖精來了!”莫老八和爪牙們被破土而出的參孩子嚇得是屁滾尿流、丟盔棄甲,一個個扔下蔣良老兩口兒便作鳥獸散。秦受茹也隨著丈夫倒退了七八步后,又一把摟住了他的老粗腰。 “爺爺奶奶,是我連累了你們。”爪牙們被參孩子嚇退后,飛天急忙上前攙住了二老。 “你是飛天?”蔣老太喜不自禁。 “是,奶奶,我是。”飛天回答。 “爺爺奶奶,不要怕。”參孩子也來到了近前。“百姓哥哥讓我來保護您二老。” “你是小棒槌?”蔣良笑逐顏開。 “是,爺爺我是。”小棒槌邊回答邊與飛天一起把他們身上的繩子解了下來。 當驚魂稍定的西學貴瞥見了那個與蔣良老兩口十分親熱的參孩子時,用力的把老婆推向了一旁,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好了好了!不過是個光屁股娃娃而已,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可是當那老奸巨猾的西學貴,又賊溜溜的窺察到了小棒槌只用綠兜兜在蔣良和老伴兒的傷口那兒輕輕一擦,患處居然就馬上愈合了以后,便頓開茅塞的一拍大腿:“這是個人參精!這是個人參娃娃!快、趕快連他一同給我拿下!” 莫老八聽說小棒槌是個萬金難求的參孩子,心想撈不到人參肉吃,喝碗人參湯也是好的,便勁頭十足的又煽惑了起來:“我說弟兄們,西老爺福運當頭,看來今天咱們大家伙跟著沾光受惠純屬天意,如果你也想弄個一神半仙的來當當,那就多下點兒力氣吧!” 經莫老八這么一鼓動,各色爪牙有的抬筐、有的舉網,又氣勢洶洶、殺氣騰騰的卷土重來了。 蔣良一看這陣仗,著實替兩個小家伙捏了一把汗:“孩子們,趕快走,帶百姓一起走,你們幾個千萬不能落到西學貴的手上??!” 不管蔣良和老伴兒如何著急,可人家小棒槌就跟啥事兒沒有似的,依舊穩如泰山的站在原地,只是稚聲稚氣的念了一句順口溜:“地府之門,開合無痕”。 (未完待續) 本文為何道石原創,網絡轉載請注明出處及作者。如紙媒刊登須經本人授權。聯系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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