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來到這片荷葉前,還是前年。前年我們來這個鎮參觀,我看見這片荷葉很美。村長說,有八百畝呢。 而這,竟然成了我約會梅出來賞月的餌。 梅是我在網上認識的,很有文化,在一個國家重點中學教書。聊天中我對她說,那么你可以不可以在下個月月圓的時候,整個晚上,我們都在鄉村一片荷葉前賞月呢?這很冒險。 她說可以。她問我賞月后做什么? 我說,肯定有好的安排。 她說她有些心跳,就答應來這片荷葉前賞月了。幸好下午我打的跑了三十里先來看過,這片荷葉還在,正是荷花怒放時。這時正是夜晚十點過吧,我和梅打的來到這里,車走了,就剩下我和她。 她不吱聲,看著我。 我對她說,你看,圓月之下,一望無際的荷葉,夜氣中有許多荷香,荷葉在霧中隱隱約約、朦朦朧朧,是不是有城市里和其他任何地方都看不到的美? 她溫柔地嗯了一聲。 然后,我們就坐在這片荷前的兩片石頭上,開始賞月。 但即使我口若懸河,也不可能說到天亮,我覺得擅長吹牛的我嘴皮吹干了,吹硬了,吹不動了。大慨在晚上兩點的時候,她終于控制不住困意,開始打哈欠。我趁機對她說,那么我們去睡了? 梅一下清醒,問,去哪里睡? 我一指遠處說,那個草垛下。 其實這早就是我心中的一個安排。在四川的鄉村,稻田四處,哪里沒有幾個陳年的草垛? 梅問,為什么要去草垛?城里的酒店不好嗎? 我說,城里的酒店好是好,可是有在草垛下浪漫嗎?一個人一輩子難道不值得在草垛下浪漫一次嗎? 梅畢竟是高級老師,內心有很多野馬,只是平時不嘶嚎而已。這時,她內心的那些野馬,也許在我的引誘下嘶嚎了。于是她說,好,那就去草垛下睡一晚上。 我引她到草垛下。四處都是靜的,近處有蟲子叫,遠處有狗叫。我內心很跳。我讓她站一下,然后我在草垛上,扯了許多干凈的草下來,鋪在草垛下。我感覺足夠厚實了,舒服了,才讓她睡進去。 她馬上睡在草垛下,說,累了一晚上,真舒服。 我說,你用干凈的草蓋上身子。 她說,嗯。 我說,你可能啥子都不穿在身上,睡起來才刺激。 她羞澀地說,嗯。 大慨花了近十分鐘,她才把身上的東西脫光,丟在草外面。 我對他說,梅老師,然后我做什么呢? 梅說,壞蛋,你還不快進來保護我? 我說,我當然要保護你。不過,整個晚上,我只能手拿兩個鵝卵石,在草垛外巡邏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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