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就在那個時刻開始了,你看見羅斯沮喪地走進來,昨天的離婚事件讓他瀕臨世界末日;說實話,以漫長的青春期和青春期里的肥胖癥來對抗這位在任何方面都很優秀的哥哥,是莫尼卡在成功減肥之前最大的課題;然后,你聽見喬伊在出著餿主義:哈哈,重回單身,不如去看脫衣舞吧;你瞥見瑞秋穿著婚紗沖進來;混亂中,錢德好像大叫了一聲:我想要萬美元。
但這一幕已是年前的故事了。年后,你知道莫尼卡可能永遠生不出孩子,但還是會成為兩個孩子的漂亮媽媽……抱著孩子的錢德似乎比以前成熟些。菲比和邁克經歷了多災多難的求婚事件和結婚基金捐贈活動終于步上婚姻的紅地毯,像兩個天真地彩排著婚禮的孩子突然發現自己正站在主婚的神甫面前,得意洋洋卻又手足無措;喬伊把鐘愛的足球桌大卸八塊來找那兩只小鴨和小雞,那是給莫尼卡和錢德新居的禮物,還有專為他設計的“喬伊的閣樓”。
瑞秋興沖沖地去Gui面試,卻遇上拉爾夫勞倫的老板,新工作不成舊工作也丟了,只好接受巴黎路易威登的邀請,飛去就職。羅斯在菲比的陪伴下,沖出去想挽回瑞秋,卻跑錯到英里之外的機場;羅斯在入閘口大叫:我愛你!瑞秋也大叫:為什么每次你都這樣。你看見羅斯沮喪地回到家打開電話答錄機,是瑞秋在飛機轟鳴聲中的喊聲:羅斯,我也愛你,我一定要下飛機。乘務員憤怒的聲音,不行,太晚了……
你幻想著瑞秋終于奔下飛機,按響了羅斯的門鈴,羅斯會跪下來求婚吧:請做我第個新娘?瑞秋會滿面淚水地回答,我一定會比前個新娘好倍;是啊,未來永遠都比過去好倍,無論是鏡頭內還是鏡頭外,生活在繼續,脫離家庭主題的朋友生涯仍然要回歸到家庭中去,仿佛是雙重的輪回,在虛擬的時空和現實時空里同時發生。
你還清晰記得某個清晨點L.A.華納片場他們圍著水池跳舞的場景;而可愛的詹妮佛在布拉德·皮特來客串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眉開眼笑,最后導演只好縱容她演出時的莫名其妙笑容;為了慶??芴啬?middot;考克斯與大衛·阿奎特的相愛,那集片尾,每個人名后邊都加上了大衛·阿奎特以示慶祝;在“Everyone Finds Out”那集,喬伊為了顯示他的花花公子特色不得不笨拙訓練多次最后連拍次之后才能正確、迅速地打開菲比的上衣……你只是任由每集萬英尺的底片輕輕卷動,像是緩慢顯影著的后青春志,在拍攝friends的年里盡心紀錄。
咖啡館 伊甸園
故事一直在繼續,屏幕下我們經歷金融風暴、恐怖襲擊、海灣戰事,這邊還有樓價起落、升職遷居的煩惱,戀愛做愛、結婚離婚似乎也不甚順利,生個孩子還是領養,要永葆激情絢爛如夏花還是找個人靜靜變老就算了都是問題。
為什么沒有一座只為我的城市設計的咖啡館?讓我也可以像Friends故事中的主角,沒有衰老永遠年輕地在咖啡香四溢的伊甸園里享受歲以后的青春期,可以像莫尼卡仍然與母親的關系不好,可以像菲比愿意愛每一個人,或者像瑞秋因為小同事很帥就錄用他并且愛上他,或者可以在結婚前像錢德一樣躲起來,還可以像喬伊看上美女就去喜歡,一夜情得天經地義。
的確,就像每個人幻想中所能擁有的最好的青春期里的禮物一樣,Friends 是一座屬于個明星的伊甸園,沒有時空的多變和翻臉無情,沒有道德說教,沒有評判,只是信心百倍地固執地想要挽留住這一段掙脫家庭枷鎖,只在友情中生存的自由年華。
Friends的伊甸園是唾手可得但又是很難經營的,它是單純的(最壞的事情是錢德吸煙)、真實的(故事中發生的父母遺棄孩子問題、街頭游童問題、性取向問題、不孕問題)、心靈田園(男與女的確可以成為好友,也許會變成戀人,這是與《欲望城市》女人的好友大都是同志完全不同的紐約),可以尋找到值得你付出青春去陪伴成長的友情;但你需要放棄一些機會,愿意陪著朋友一起坐下來喝杯咖啡聊個天。
雖然是美國式的天真妥協,但也在全世界引起共鳴,是不是我們就可以一直這樣:個人永遠也不老就這么嘻嘻哈哈一輩子過下去?雖然青春易逝、未來的生命、理想與現實、幼稚與成熟的話題已經逼到了眼前,但Friends仍然固守著源于上世紀年代的最后一抹天真,跨越了時間和空間的阻隔,溫暖著所有心靈自由和珍重友誼的人們,包括故事繼續中,鏡頭里的個人。
經歷青春期后的再成長,原來也是如此快樂;參加Friends 的演出,對他們位來說,都是人生里的一次自我的后成長。盡管他們的經紀人,甚至電視公司投資方都不看好這部劇集,但他們還是堅持簽下了演出合約。
而自從Friends上演以來,它就沒有跌下過前名,劇集的大紅意味著合約會繼續源源不斷,合約的源源不斷意味著這年生活中的主要話題就是Fri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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