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的峰乳柔軟似水,彈力十足,櫻紅的晶桃盡顯風情,男人瘋狂的如饑渴般的野獸啃食,下面的女子舒爽在呻吟,一聲接著一聲高低起伏。
男人yu火蓬燃,由上至下風騰翻雨,醉生其中。女人的紅色褲衩被扒掉,男人暴露出私物來,硬挺挺的插了進去,盡享其受……
丁祥猛的吸了幾口狠狠的掐滅了手中的殘煙,昨晚的春夢,做到高潮竟然醒了,讓他十分惱火。
回想起昨晚,他的口水又快流了出來,重新點了根煙熏陶起來。
要說丁祥這人命也到是挺苦的,出生死了娘,五歲沒了爹,被人販子賣了幾轉流落到上海,活到三十幾歲,也算活過最窩囊時期,現靠拉黃包車過日子,經濟來源還算可以。
只可惜從小缺乏管教,學了身惡習,好不容易賺的幾個子就要拿去賭,賭博這種事有輸有贏,丁祥這廝天生的霉運,連連輸利,輸了也不吸取教訓,總覺得有一天會翻本,一來二去,就算靠拉黃包車過日子,生活還是緊巴巴,也沒有哪個女人愿意跟著他。
在這八國連軍攻陷北京,民國剛剛成立內憂外患的時代,能有個活口飽腹就算不錯了,弱者沒有誰敢奢求太多,所以丁祥很得意沒有文化沒有門檻的自己有口飯吃,偶爾還能消遣,已經算可以的了。
吸完煙的丁祥,眼尖的看到了個美女顧客,麻利的迎了上去,壓下車,美女坐了上去。黃四笑迎迎的問道:“小姐要去哪里???”
“金橫街杏兒胡同號。”美女的聲音很軟很小非常好聽。
抬起車把手的丁祥才想到金橫街道他是知道,至于杏兒胡同號,他收刮了腦中所有的地方也想不起來在哪里,可能是比較隱偏,沒常去以至于不知道那個地方,丁祥便半回過頭笑臉道:“小姐,我先把你拉到金橫街,杏兒胡同號我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了,到時候您給我指下路吧。”
“好。”美女輕聲慢語道。
丁祥聽的全身酥酥癢癢的,火氣血串遍全身,整個人輕飄有力,精神頭特棒,揮去了對昨晚做一半就醒了的春夢的抱怨,歡樂喜道:“好嘞,您坐好,走咯!”
輕快的拉著黃包車慢跑起來,經過幾條街,繞過幾條道,便到了金橫街,人多人往中在美女指引下到了杏兒胡同號,釘在墻上的木牌子比較舊了,上面寫著這樣的字樣。
丁祥抹了把臉上的汗,可把他累壞了,沒想到會這么遠。
只是讓他想不通的是,這碩大的上海,咱先不說遠的,就說他靠吃飯的這個地方,哪個兒有他不知道的呢,至于杏兒胡同號,他再次抬頭看了墻上的牌子。
檀褐色的大門貼著紅對聯,丁祥不認識字也不知道寫的什么,根據結構能肯定應該是個四合院。
丁祥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怪怪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了,這個胡同也不是很大,沒有多少人。
美女付給了他錢下了車,丁祥也不再多想,不管怎么樣,索性是到了。
銅子上沾有美女身上的花香味,丁祥笑嘻嘻的將銅子揣進了懷里,正向美女告別卻被叫了住。
“拉了這么遠,你不累嗎?要不進來休息會喝口水。”
聽見顧客這么關心自己,還是個女的,丁祥老臉突然紅了,在暗黃的燈光下美女一聲黑色蕾絲長裙,把身材顯得玲瓏盡致,肌膚嫩白如陶瓷。斜扣著的頭蓋網帽,看不清楚全部容貌,但露出來的部分足以見得是個十分美麗胚子。
丁祥還在揉搓要怎么回答美女顧客,美女卻沒有等他,直接開了門走了進去。
美女進去后,門卻沒有關,丁祥想都沒想就跟了進去。
院兒不大,人卻住的不少,有老人、孩子、他們各自做著手中的事情,見到他和美女進了來,他們都抬頭看了下,前面的美女對他們點了頭,算是打過招呼,丁詳也朝他們笑了笑,隨后跟了美女進了屋。
屋里布置簡潔干凈,能看住主人是個愛收拾的人,丁詳知道這里是美女顧客住的地方,只是屋里的裝扮與美女的身份完全不符合啊。美女打扮漂亮華麗,而房間樸素簡潔。
在剛開始,丁詳還以為是美女顧客來這里看望什么人呢,現在這情況看來真是她的家。正在丁惠詳四處張望時,美女端了一碗水來,丁詳趕忙接過,點頭哈腰道:“謝謝,謝謝。”
丁詳這輩子接觸的女人少,像這種長的堪比仙女的更是少得可憐,對于美女遞上來的水,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端起咕咚咕咚就喝了起來。
當他放下碗時,美女卻不見了,他把碗放在桌子上,張望尋找美女的蹤影,只是待他抬了下眼皮,腦子一懵,鼻血都快噴涌出來了。薄薄的紗帳若隱若現,女子褪去最后一件衣服,整個酮體呈現,修長的白美大腿伸進了浴桶里,另一只腿也慢慢抬了進去,上翹的臀部在空中做了誘人的弧線,丁詳當場就被勾了魂,咕咚的咽了口水。
昨晚做的春夢歷歷在目,下面的人兒任他擺弄,丁惠詳下體不自覺的變硬膨起,欲火膨脹,猥瑣的關了房間的門,舌頭舔了又舔悄悄的潛到美女背后,。
美女如受驚的綿羊驚慌回頭,然而丁詳沒有給她任何機會,輕而易舉的把她從浴桶里領了出來直接按到在了地上,心中的迫不及待使他身上的衣服成了累贅,快速將它扯脫掉,任是沒有給美女叫的機會。
丁詳熟練的操作擺弄下面的美女,做的忘呼所以,淋漓盡致,然而這種暢快沒有持續多久,先不說美女這么容易被他拿下,而是他感到下面的觸覺不一樣,哪里不對,他一時也沒想到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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