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朗剛從咖啡廳里逃出來,那真是太驚悚了,老媽真是想自己戀愛想瘋了,竟然給自己介紹一個那種強迫癥的女人,想辦法開脫的魏朗煩悶的走在大街上。
魏朗年輕有為,臉也是十分俊朗,只是年紀過早暫且不想談戀愛,每次老媽的逼迫讓苦不堪言。
魏朗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亂逛,暫時還不想回家,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畫店。
想著也無聊,于是就走進了店里看看。
可惜店中的畫比較一般,雖然老板熱情的介紹,但那些平庸的畫真是不吸引他的興趣。
正當魏朗要走時,他被掛在角落頭的一副畫吸引住了。
入目的一片紅色,一位穿著大紅喜袍的新娘雙手交叉的坐在一個古式靠椅上。
魏朗略帶好奇的走上前,整副畫雖勾勒出新娘坐在椅子上端莊之勢,卻一點也不顯得累贅緊湊,倒是落落大方。
新娘頭戴鳳冠霞帔,外面用一層紅蓋頭遮住了臉。她的喜裙稍稍沾地,雙手平攤交叉放在膝蓋住,腰間腰帶纏繞好似輕飛,胸前鳳凰圖案栩栩如生,裙擺流蘇垂練好似銀錠作響,一雙紅色秀鞋顯眼看出她的腳小,而且鞋子上也紋了精美的圖案。
造畫者真是細思慎密,一點圖案都勾勒的清晰無暇,畫技高超,整副畫就像是近距離拍攝得來的一般。
魏朗在心里嘖嘖贊嘆造畫者畫技高超的同時,也盯著畫良久,他看這畫中新娘,雖紅布遮蓋了她的臉,但魏朗若隱若現的看到了她的五官,挺拔的高鼻,上了妝的櫻桃小嘴,嬌小的臉…恍然,又很是模糊…
越看,越是神秘感十分的強烈,魏朗出奇的想知道紅布內那張完整的臉…
魏朗斷然的就把畫買走了,老板看到他抱著那副畫,先是楞了楞,隨后更加的奉乘諂媚,魏朗不愿理他,付了錢就快步走人。
只是魏朗總覺得,抱著這副畫,一種說不出的迷異感覺縈繞在身邊,越來越強烈…
回到家,魏朗毫不猶豫的就把畫掛在自己床頭。
夜幕漸漸降臨,困倦馬上襲來。
在田野間,喜樂縈繞,吹奏的喇叭聲刺耳的響在耳邊。
魏朗突然就被騎在馬上,穿的整潔嚴謹的紅色新郎服裝,腰間和發間各佩長袍系著,莽炮輕佛,一雙黑色長靴顯眼在目。
幾個嘍啰樣的人物跟隨在魏朗的馬邊,一身白黑裝扮,樸素簡單,臉上好似化的妝容,深深的黑眼圈,刷白的皮膚,他們邊唱邊跳,就跟小丑一樣滑稽,整齊的左右排隊,前面的在吹喇叭,后面的配合灑白紙,聲樂配合白紙的漫天飄舞,舊念的同時又有點詭異。
氣氛實在怪異,魏朗想離開,可就好像是被固定在馬上了不可動彈,只能這樣被牽著走。
路過的路越來越偏,周圍茂密的樹叢覆蓋著透不進光,很是陰涼。
不遠處,又有一幫同樣裝扮的人抬著一臺紅轎子緩緩進入了視線。
那轎子的紅布拉著,馬上坐著一身紅衣,好像是個新娘。
兩邊隊伍就像是在互相靠近,魏朗總算能看清坐上的人,她還是紅布遮蓋著自己的臉,跟畫中新娘一模一樣。
眼見兩邊隊伍慢慢靠近到要撞在一起時,魏朗開始慌了,但那新娘好像無知覺般,兩邊就這么撞在一塊…
魏朗急懼的從夢中醒了過來,那場景太緊張恐懼了。
他匆忙的去看那副畫,還是那么平靜。
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才讓自己做這種夢吧,魏朗安慰著自己。
過后,也倒是平靜了三四天,只是畫質越發的清晰,新娘的喜裙在好畫中景越發的紅艷。
今夜如眠,魏朗很快就睡了。
“咣當…”一聲,就好像有人關上了門,魏朗又被送進了一個新地方。
古宅內人聲鼎沸,眾人穿的正式干練。
魏朗還是那身俊俏的新郎打扮,周圍人看到他就像是認識一般,紛紛喝到恭喜,看這形式,像是要結婚。
隨著一聲喝到,一人扶著一身紅艷的新娘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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