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些時候我很像一個小孩。我喜歡的雜志是[漫友],有一輯里面介紹了一個新的動化,叫[灰羽聯盟]。講的是一座城市里所有的居民都是天使。他們出生時要為自己命名。其中一個小女孩在出生時夢到自己不斷地在墜落,她就把自己命名為落下。落下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她的生活在這個天師之城里開始了。 我愛上讓我奮不顧身的一個人,我以為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題記 我是一個天使。一個不會飛翔的天使,但我想飛翔。 杰是在酒吧里認識的男人。一群人坐在一起喧嘩著。我躲在角落喝酒??匆娺@個男人太不像話了,他居然一抬嘴就往對面的一個女人的手臂上咬下去,女人放肆而大聲地尖叫起來,旁邊的人吹口哨起哄。杰一放開,女人手臂上的紋身紅紅的,我也咬著冰塊笑起來。 酒吧里的音樂散發出曖昧的氣息。人越來越多。我來這里唯一的興致就是喝酒,可以排泄苦悶。杰去洗手間已經半個多小時了。琴是我的同事,她說杰怎么去那么久。 我問,杰是誰。 杰從洗手間里出來,醉眼朦朧。過來坐到臺吧上和老板聊天。原來杰是琴的表哥,在一家出售電腦分店上班,包括進貨,安裝和修理等,工資不薄。聽琴說,杰跟家人的關系不好,工作雖然一般,但每天都十分辛苦,他不會是一個在城市下殷勤工作的好市民。 就因為這樣要喝得爛醉。我問。 不是。琴悄悄地說,他和女朋友吵架了。我也不喜歡那個女人。 我們繼續喝酒消遣。不知道什么時候杰坐到我的旁邊。我就與他干杯,對他笑。他說,你這是什么意思,看上我了。我看他真的醉了。來。他拍拍桌子,我們喝酒。 點多,是人最多的時候。我們準備離去,然后再想去哪里玩。突然杰拉住我的手臂,硬把我拖會座位上。他說,我要你陪我喝酒。琴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們。我揮揮手,琴,你們先走吧。 我轉過來對杰說,好啊。我們換種酒,烈性的。我很喜歡酒,今天也有人陪我,大家各取所需,足已。我們一直不談話,沒有什么可說的,酒是最好陪伴的情人吧。 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從門口進來,和一群人熙熙攘攘的。女人的眼睛曖昧而肆無忌憚,我喜歡漂亮的女人。她很漂亮,但雙眼空洞,是被社會吸掉靈性的眼睛,一個華麗的面具。那張面具轉過來了,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我身邊的這個醉生夢死的人。 我知道了。我起身離去。那個女人從我身邊走過去,把一只煙頭丟在我的前面,我當作沒看見,然后走掉。然后我聽見啪的一聲。我扭頭去看,杰站在那里。原來他是醒著的。他們一句話也沒有說,在我走出酒吧之前。 我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不想關心,也不是同情或厭煩杰被打了一巴掌。至少他維持了他自己心中的決定,所以不用去在意旁人,這樣是事常常在這樣的地方發生。只是我發現我有點喜歡上這個男人了,除非可以再遇到他兩次。四不過三。 琴說,怎么了。我納悶。琴邪邪地說,我知道你沒有男朋友,如果你當我嫂子我是很贊成的。 我大聲地笑。是,我開得起這樣的玩笑。我說,我沒有你這樣的八婆。 琴甩甩手,無聊嘛。 我也是一個無聊的人。但也不無聊到要去找個人找個愛情。好久沒有受到愛情的刺激,我已經麻木于自己現在的生活。我知道我還是會一個人生活,因為本來就不屬于這個世界。我會在任何時候做自己自私的夢。 第二次與杰見到是在大街上。太陽似乎是追著我來的,快要被烤暈。在無力的時候我會無里頭地開玩笑,想對抗這個討厭的氣氛,然后會希望發生有趣的事情。 遠遠的,我看見杰。我想看他,那種直接的想法,常常會對自己發笑。我和琴去大樓的對面買午飯,辦公室里的氣氛比大街上的還差,我是可以一直默默忍受的人,每個人都有虛偽的一面,我在虛偽底下找錢,以維持溫飽。除了感情,因為那是我唯一可以把握的事,可以高興怎么做就怎么做。覺得夠了。如果什么都要隨心所欲,我想我會一直苦下去。所以我看著杰,看著我認為不會再遇到的人,多看一下就好。今天他精神好多了,收起了他醉后孤獨的一面,我不知道一個男人應該這樣偽裝自己,裝得很酷,一手夾著煙,一手攬著打過他巴掌的女人的腰。女人高興而無謂的樣子。是我們可以預料的場景,就像警察可以預料犯人的殺人動機一樣。 一般情況下,這樣擦身就過。也可以打個招呼,因為有琴在。琴說,去哪兒??? 玩啊。杰的聲音平靜而明亮,這樣平常的聲音是在告訴我要忘記他。我的發絲輕輕掠過他的嘴唇,我們都輕輕地笑。四個人同時轉身,女人說,那個女人也在這里上班啊,我還以為是酒吧里的人。 杰知道我聽見了。我感覺他的背影突然有一絲預感的決心。但我輕笑著走了。 如果我不會再遇見他,這樣的激情不會持續,我知道我是上帝身邊的寶貝。上帝喜歡跟我開玩笑。我喜歡這樣的玩笑,那就來愛上愛吧。 看得太開了。就算是被人欺負我也只是選擇自虐的方式,我居然是這樣的人,而且沒有一點的返悔。因為沒有人看得到我的愛情,了解得到我的愛情,沒有去想自己是否等待那么一個人。早就把自己看死。 好吧好吧。上帝,玩笑應該結束了。 第三次遇到杰,我把這個陌生人拉近掉。我不怕。什么都不怕。 琴把幫我買電腦的事搞定。我的單身公寓沒有固定的人群。那天我有事忙得很晚,聽到琴在我手機上留言,蜜蜂,你的[情人]我全部做好,可以回去對它展情了。我忙去了,叫杰幫你裝上,我叫他做完把鑰匙還你。我笑著自語回復,爛絲瓜,我已經收到你的紅貼了。我拜托你不要把我的家當成是公園。 已經在外面游蕩了三個小時。我想杰應該會把鑰匙放著走掉。我不想見他,因為我怕我愛上他。 他坐在我的椅子上ICQ,聽歌。搖頭晃腦的樣子讓我想笑。他在等我回來。這樣壓抑后的感情會更加狂野。我們的借口也可以很多。只是做自己欲望之內的事情罷了。我告訴琴,我戀愛了,但在一天內也失戀了。琴問,是誰那么幸運,又那么不幸。我說,是一個惡魔。我是一個天使,所以我們的生活也許會很刺激,只是我們在犯罪。 你是不是有病。琴很奇怪的樣子。 我笑。杰說,一開始我就愛上你,但我身上混雜著許多的不干凈。我選擇再見你是因為我有預感我們永遠都不是能夠在一起的人。 再見,我說。我的淚水滴落在他的臉上,手上。我知道這樣的再見面就是告別,我喜歡這樣的結果,至少可以接受。我不去考慮杰是否愛那個女人,因為有很多東西不屬于我,所以沒有資本去跟別人爭強好勝。最后的就是我和杰都可以輕松地相視一笑,什么都釋然。 我淘氣的對上帝說,我做夢了。我夢到自己愛上一個人,愛上一個剎那間消失的感覺。呵呵,我會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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