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以為你的開心是因了女人天性的善變,但其實是由于你剛獲取了他長殘的好消息,大腦溝回增加了而已。
小嫣啜了一口咖啡道,你知道嗎,阿樂的腹肌和肱二頭肌都沒了,還長了大肚腩,現在的他就像注了水的肉雞,軟塌塌的。她的眼神中忽閃著邪惡的興奮感。
阿樂是高小嫣兩屆的學長,也是她暗戀至今的對象,小嫣曾文藝地表示阿樂像一塊胎記永久駐留在自己的心底,一直沒表白是缺乏橫刀奪愛的勇氣。
亢奮消逝,小嫣低頭嘆息,看到他已經長殘了,我也沒什么牽掛了。時間真殘忍,從此這塊“胎記”將被硬生生割下。我勸她,你應該感到慶幸,原來錯過的也與常人無異,你就釋然吧,慢慢陪著身邊這位長殘。
并不認為這是幸災樂禍——當然不排除女性復雜的情緒中可能糅了此番態度——而是把它作為一把槍,子彈飛一會兒后,終結曾經念念不忘的情感。他壯碩、力量強,能一把把我抱到單車前杠上;他斯文儒雅,眼鏡片后閃耀如水光華;他浪漫紳士,一把吉他一管口琴便將滿天星光變為舞臺背景,讓我迷醉于他的表演;他初始便是潛力股,這么多年更是房子車子票子悉數俱全……這些光環和記憶,是否曾在你心中久久揮之不去,有時還憂傷,或者泛起酸溜溜的不甘心,然后突然覺得身邊的這個男人怎么諸多不對,什么都與自己不搭界,接著便不舒服、怒火中燒想吵架;要么就陷入低迷的悲涼,仿佛世界和命運虧欠了你,如此不公平,為何不能與那個光環籠罩的他在一起?
身邊的人想不明白,以為自己哪里做得不對,卻不知道你只是記起舊愛。
如若我們看到夢中人長殘了,活“稀”了,咧吧了,我們斷然會唏噓哀嘆,但也終于夢醒了,覺得他們不過爾耳,于是對枕邊的主兒熱絡起來,膩歪吧唧地說:還是你最好!男人以為你的開心是因了女人天性的善變,但其實是由于你剛獲取了他長殘的好消息,大腦溝回增加了而已。
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以后的日子會太平些,專心些,也腳踏實地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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