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報紙上看到一個案子,警察已經找出了真相?,F在我來考考你,怎么樣?”我挑釁的看著梅杰,想再一次驗證他的勢力。
“是挑戰嗎?”梅杰從容的回答我。
“算是吧,要試試嗎?”
梅杰點一下頭,“說吧。”
我煞有介事的開始了案件的講述:“首先出場的是一個叫索娜的年輕女人,她跟你(現在你就是要幫助她的人)說出國的大哥在這兩年里都沒有音訊。她懷疑她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所以來請你幫助她。”我頓了頓,對梅杰說:““你有什么要問她的嗎?”
梅杰大笑:“我們是在扮演角色嗎?這太有趣了。那她有沒有去查出入境記錄,我想肯定她的大哥是否真的出國了。”
“當然,是索娜跟跟她二嫂親自送走的。在出入境記錄里也只有他出國的記錄,沒有其它。
“你是說二嫂,那她還有一個二哥了。”
“那是當然。”
“她家里有些什么人?”
“大哥,二哥夫婦,還有索娜自己。不過只有索娜是搬出來住的,其他三個人住在一起。”
“大哥結婚了嗎?”
“沒有,他好像并不著急。”
“那他們幾個住在一起沒什么不方便嗎?我是說二哥既然已經結婚就應該另組門戶啊!”
“這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大問題,因為他們幾個人從小玩到大,關系就像親人一樣。況且現在大哥都出外留學了,家里只有她二哥跟二嫂。”
“啊哈!”梅杰意味深長的大叫,“青梅竹馬,那我大概有些頭緒了。當時送大哥是的情形是怎么樣的?”
“那是一個寒冬的早晨,天氣很冷。當時二哥沒有來送行,好像一大早就出去辦事了。只有索娜跟二嫂去送大哥,當時大哥圍著一條又厚又長的圍巾,二嫂說圍巾是給大哥的送別禮物。當時三個人都沉浸在分離的氣氛中,都沒怎么講話。他們到的時間剛好,三個人就匆匆的分了手。沒想到兩年了,在國外的大哥都沒有消息傳來。”
“二哥夫婦也沒有他的消息嗎?”
“他們說接到過大哥的電話,可是索娜上個月回二哥家,正好二嫂叫她幫忙繳電話費。索娜就順便查了一下國外來的電話,想以此跟大哥取得聯系,因為以前她問大哥的電話號碼時,二哥二嫂都說不記得。她一查才發現根本就沒有國外來的電話,所以她才報了警。”
“那就是二哥夫婦撒了謊,想以此來掩飾大哥的消失。”
“是。而事實證明這一切都是他們搞的鬼。”真相已經查明,但是我要看看梅杰能不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我想你還漏說了一件事吧,也許她的兩個哥哥是雙胞胎,對嗎?”梅杰開始了解密過程。
“不是,不過他們長得倒很像,不熟悉的人經常會把他們倆弄混。”
“索娜是什么時候搬出去的?”
“她在二哥結婚后就在市中心找了一份工作,所以就搬了出來。”
“對大哥的出國,她有沒有什么說法?”
“也許是想躲開二哥夫妻吧,畢竟他曾經也愛過自己現在的弟媳。”
“這就是你們現在說的三角戀吧。大哥走后,索娜有沒有回去過?”
“當然,不過每次回去都見不到二哥,說是工作忙,在加班。”現在已經快接出謎底了,我滿懷期望的看著他。
“那我想在出入境登記處應該會有二哥的記錄吧,也許只是回國的記錄。”
“對,你猜出來了嗎?”
“我想是的,也許是大哥跟自己的弟媳有不可告人的關系,被弟弟發現了,所以他們措手殺了他。也許他們把他的尸體埋在了什么地方,可能是屋后的石板地下,不管怎樣找尸體不是我擅長的。然后大哥拿著弟弟的證件假裝出國,當時他不是戴著一條圍巾嗎?簡直是做賊心虛,可能是臉上被抓傷了,所以想以此來遮住傷口,其實誰會在意呢?出國后大哥就處理了那些證件,也許是燒掉了。然后再用自己的證件回國,與自己心上人會合。從此他取代的自己弟弟的地位,提心吊膽的過了兩年。現在他一定在監獄里懊悔吧!”
“都對了,不過我還要糾正兩:第一,那條圍巾并不是為了遮傷口,而是情人對他的關心。”
“是你把我引向了錯誤的觀點,不是嗎?”
“可你問當時的情形,說實話,這個我并沒有準備,所以我只有隨便編了。那第二點就是他現在沒有在監獄里,而是跟自己的愛人在一起。”
“陰謀,你不要編了,我不會相信的,殺人兇手是不能被饒恕的。”
“當他們聽說索娜報警后連忙找到她,向她解釋了事情的緣由。”
梅杰不耐煩的插嘴道:“所以索娜不想再失去一個哥哥就去警局銷了案,從此他們過著開心的生活,是嗎?”梅杰的臉更加嚴肅了,“你想這樣篡改事件的結局的話我也沒辦法,隨你。”
的確,這個故事是我想出來的,所以我有權力把它轉向我心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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