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連環搶劫殺人案的嫌犯逍遙法外已久,誰會想到,破案的關鍵竟是一個神秘死亡的路人……
聶姑娘在夜總會上班,已經連著幾天生意清淡了。這天傍晚,聶姑娘到后巷小店買煙,突然,她感覺有個人一直在跟蹤她,不免緊張起來,加快腳步走。誰知她快,跟著的人更快,就在轉角處,那個人大步上前,一下子攔在了聶姑娘面前,嚇得聶姑娘驚叫起來。
追上她的是個男青年,問她想不想做陪聊生意,聶姑娘見是虛驚一場,不禁冒起火來,說是沒個兩千塊就免談。沒想男青年爽快地答應了,隨即還往她手里塞了一張百元大鈔,說是定金,約她晚些時候到小鎮的觀景臺談。
就這么接了一筆兩千塊的“大生意”,聶姑娘雖也有些莫名其妙,但干她這行的,向來不會跟錢過不去,何況不是連定金都收了嘛。于是,她打扮了一番,上了一輛去小鎮的招手客車。
小鎮在郊外的一片山林中,觀景臺就在山頂。中途,上來一位穿著入時的中年男人,在聶姑娘身邊的座位坐下。聶姑娘不免多看了他兩眼。沒過幾站,中年男人突然把頭枕在了聶姑娘的肩上。聶姑娘一陣激動,想著今天真是好運,這半路上也能撈筆生意。她聳聳肩,想和中年男人談談價,可中年男人并沒開口,腦袋倒是從聶姑娘的肩膀滑到了大腿上。聶姑娘有些惱了,這價還沒談呢倒是先占起便宜了!她伸手去推開那男人,可手一碰到男人的臉時,感覺冰涼,再一摸口鼻,已經全無氣息!
中年男人死了!聶姑娘嚇得趕緊讓司機停車,她本想告訴司機車上死人了,可是,她一想,這事要是驚動了警察,她這見不得光的工作一定得惹麻煩。所以,她說自己坐過站了,慌慌張張地下了車,逃之夭夭。
客車到了終點站。司機發現了靠著車窗的中年人,便上前拍拍他,說:“哥們醒醒,到了。”死者一側身倒了下來。
司機一驚,連退兩步。他想報警,但一想自己開的可是沒證的黑車,警察一來,發現他不但開了黑車,還有人死在車上,那這生意鐵定是要完的。于是,司機壯著膽子,把死者拖進山林間的冷僻道上,布置成走路暈倒的樣子,仿佛一切與己無關。
夜深后,一個醉漢駕車經過,糊里糊涂拐進林道,車身顛簸了一下,醉漢酒醒了一半,趕緊下車察看。月光下,他看見地上躺著個人—一個被自己撞倒的路人,他腦袋“嗡”的一下大了。
“天殺的,撞人了!完了,完了!”他確定那人死亡后,急得六神無主,看著死者的尸體沉默了一陣,最終決定趁夜深無人,把死者背上山去草草埋了。他嘀咕著:“我可不想坐牢。”
醉漢從后備箱里拿出小鐵鍬,然后背上死者,向山上的密林走去。他來到一個山坡的背彎處,找到一處荒地,挖起坑來。
挖了一會兒,他突然聽見山坡的另一邊傳來一男一女的爭吵聲。他爬上坡頂,借著月光一看,見一個女的被綁在一棵樹上,一個男的正威脅她說出存折密碼。醉漢慌了,他不知道這山上會有多少劫匪,也不知道要是自己落到劫匪手上會怎么樣,他越想越怕,趕緊丟下死者,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這山上的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聶姑娘和那個男青年。其實,男青年是個流竄慣犯,專門設計打劫在城里做那類生意的女人,他屢屢犯案卻依然逍遙法外,因為這些見不著光的女人即使吃了虧也不敢去報警。
男青年滿臉猙獰,用匕首抵住聶姑娘的脖子,逼她說出密碼。聶姑娘不服,破口大罵,還吐了口唾沫到劫匪臉上。男青年火了,揮手暴打,打得聶姑娘終究妥協,男青年打電話報告同伙得逞了,同伙要他殺人滅口。他不愿手里沾血,便四下察看地形,準備將聶姑娘活埋。
男青年走到山坡背彎處,突然,腳下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他發現地上躺了一個死人。確定四下無人,他開始在死者身上一陣摸索,翻出了死者的身份證。他突然靈機一動,有了個主意。
男青年把死者拖到聶姑娘面前,把死者的身份證在聶姑娘眼前一晃,說:“這個男的不知怎么死了,留著給你當個伴吧。哥今天實在是累了,懶得動手收拾你,要是你能在警察面前解釋清楚,就算你造化。”說著,男青年走了,但一不小心踩到了死者,這一腳,把死者上衣口袋的一瓶礦泉水給踩爆了,男青年又是一陣罵罵咧咧。
聶姑娘驚恐地朝死者看了一眼,啊,他竟然就是車上的那個中年男人!這死鬼兜了一大圈,怎么又出現了?
聶姑娘拼命掙脫了繩索,她跑上山去,叩開了一家村民的房門。村民聽說有人殺人了,趕緊報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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