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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寡婦的男友報案
晚上九點一刻,鷹城市燈泡廠工人謝銘山提著一瓶白酒和一只燒雞來到了姚芳家的院門口,他見里面的屋里亮著燈,便推開虛掩著的院門,來到屋門口。頓時,他嚇了一跳,只見半開著的屋門里,姚芳不知被誰赤身裸體地捆在了木床上。謝銘山趕緊把酒和燒雞擲到一邊兒,慌忙拉掉堵在姚芳嘴里的毛巾。
“銘山,你可來了,”姚芳氣喘噓噓地說,“快,快去報告公安局。侯清安他、他不是東西。”說著,她失聲痛哭起來。
“他怎么你了?”謝銘山一邊解捆在姚芳身上的繩子,一邊急切地問。
“他、他、他強奸了我。”姚芳說罷,撲倒在床上。
“光哭不是個事兒,”謝銘山說,“你說,侯清安現在什么地方?”
姚芳漸漸停住了哭泣,用手背抹著眼淚,穿著衣服說:“別管他在哪里,剛才你什么都見了,你給我作個證,我們一齊到公安局報案,等公安局的來了再說。”
“別急,我先給公安局打個電話再說。”謝銘山說著,急匆匆地出了屋門。
鷹城市公安局接到報案電話后,僅十五分鐘,局長王金漢領著刑警隊長葉祥、刑警朱南燕和劉長發乘警車趕到了現場。
精力充沛的王金漢反背著手在姚芳家查看了捆綁姚芳的木床和繩子,繼爾又查看了姚芳與歹徒搏斗時砸壞的家俱。
“你說的那個候清安住在什么地方?”王金漢問。
姚芳憤憤地說:“我家斜對門。”
“葉祥、長發,”王金漢說,“立刻把侯清安押過來。”
待了會兒,葉祥和劉長發回來了。
葉祥說:“侯清安家一個人也沒有,門是鎖著的。”
“他想逃跑!”姚芳說,“他老婆和他女兒去外地旅游了,他前幾天晚上都在家,為啥今天不在?”
“你和侯清安平時見面說話不說?”王金漢問。
“不說,”姚芳說,“我丈夫前幾天因病去世后,他來找過我好幾回,都是我大聲把他罵出去的,誰知道他會這么狠。”
王金漢細心地觀察了屋里一切值得研究的東西,他發現床上的床單上有男人精液,便用容器儲存了一點。其余,他又聽了姚芳的陳述和謝銘山剛來姚芳家時見到的情景。為了掌握更準確的證據,王金漢請姚芳跟朱南燕到市局,讓法醫對姚芳進行體檢。
當王金漢見現場勘探已經結束,便決定回局里研究從現場提取的一系列證據。
二、血型的疑問
法醫提取床單上的精液,鑒定是A型血型的男子留下的。法醫對姚芳體檢后,鑒定留在她體內的精液也是A型血型。這就是說,一個A型血型的男子奸污過她是毫無疑問了。
王金漢在辦公室里接到了鑒定單,他立刻打電話把葉祥、朱南燕和劉長發叫到了他的辦公室里。
“結果出來了,”王金漢說,“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要把侯清安請到我們這里,看他還有什么話說。”
朱南燕說:“聽侯清安的鄰居說,他昨天一夜沒回家。”
“他們單位去了嗎?”王金漢問,“他會潛逃?不上班了?”
“我現在去一趟侯清安的單位。”葉祥說著,見王金漢點點頭,便出了門。
“長發和南燕到他的四鄰打聽打聽,侯清安平時好去什么地方。有情況,及時和我聯系。”王金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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